Sausiger_J_W

水至清则无鱼

莫萨莫《大师,你就当我三十五岁时已经不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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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上  ♪中


萨失忆,莫假死

法扎-摇滚莫扎特同人

米扎 x flo萨

ooc如小米起飞,历史观拿去给萨大师做甜点了,就是为了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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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小瓷杯里的红茶早凉了,一圈淡淡的茶渍粘在液面上边半指长的位置,茶水蒸发了不知多久,颜色像沉淀的血红,像剩下的半杯毒药,深的不正常。


整个教廷笼罩着一股淡淡的怪异,矛头直指着藏在后花园的萨列里。


嗯,一切都不对劲儿了。


宫廷乐师长萨列里撑着脑袋,胳膊杵在石桌的边缘,他还是穿着那身黑漆漆的演出礼服,视线飘忽不定,又哪儿也不想看。


莫扎特的葬礼刚举办完没几天,维也纳的人们就已经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歌颂和惋惜这位天才,为他的命运打抱不平,甚至有人组织了游行上街示众。这直接导致了萨列里的耳朵里一天到晚地充斥着演奏的乱七八糟的各种属于莫扎特的旋律。乐师长不得不藏进花园的深处。简直吵得要命,这根本就是对音乐天才的亵渎。噢,现在应该是音乐天使了,毕竟他已经不在了。


未完成的安魂弥撒,那样浸泡在惊喜与活力中的旋律,再也不会有了。


乐师长的脸一天到晚都是黑着的,罗森博格宣传这是因为莫扎特阴魂不散的音乐令教皇无法集中精力观看萨列里谱出的剧目。但实际上,萨列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出成曲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悼念莫扎特,那个在病入膏肓时毫无礼数地称呼自己“安东尼奥”的粗鲁二流音乐家。


本不应该这样的。萨列里用手指捻着一片干枯的叶子,把它搓成了碎渣,然后残忍地丢进花坛。出色的曲子会对拥有同样程度理解力的人造成不可估量的精神冲击,一般来讲是好事,不过也可能是坏事,就像萨列里现在快要盖不住的失魂落魄。


当教皇突然提出远行换换心情时,萨列里几乎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他需要休息,需要好好地消化几个月内发生的所有事。


从活蹦乱跳的沃尔夫冈莫扎特,到几天时间卧床不起的病患,再到一枚冷冰冰的石碑,和它面前摆放的无数鲜花。


萨列里小心翼翼地清理出一块小空位,把翻抄的谱本和一角鲜奶油蛋糕贴着莫扎特的墓碑放下。然后趁着还没有人认出他的身份来,赶紧溜回了马车,

“去郊外,萨尔茨堡的方向。”


萨列里很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孕育出了这位轰动了维也纳的举世天才,即便大师心里很清楚这地方和莫扎特的天赋没什么关系。


这可能是一种类型的朝圣,萨列里无厘头地想。


就是看看而已,只是看看而已。


这原本应该是一趟建立在失意之上的旅程,但一切都被一个意外打乱了。马车夫下车问路时,马儿不知受了什么惊吓挣开了缰绳,脆弱的木轮车翻下了断崖。


萨列里被送到附近小镇的医疗院时,他没有一点儿清醒的迹象。掉落时树冠与马匹的缓冲救下了萨列里的命,但他还是受了伤。车夫把不省人事的乐师长移交给护士,就絮絮叨叨地念着祈祷词离开了。


等到药汤的苦终于唤醒了安东尼奥时,美泉宫早把他们的乐师长留在了失踪人口名单里。


“你叫什么,从哪来的?”医生站在萨列里的病床边,低头平淡地看着他,“今天能想起来什么吗。”


 “Anto...”


萨列里懊恼地摸了摸自己一干二净的下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起了脑袋。他的胡子被剃干净了,抢救时小护士们干的。


“别放弃,’安特’,”医生的笑容很温和,“等你的伤痛全都愈合,你就能找回记忆了。”


“可是我没有其他的伤了,医生。”




  莫扎特最近觉得医院里的一个打杂的青年眼熟的要命,一向接触人杂而多的他根本没打算停下来思考一下这个失忆了的患者是音乐大师萨列里的可能性。


  这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儿,那位大人肯定还在维也纳享受唯我独尊的待遇呢。


  莫扎特咬了口鲜奶蛋糕,嚼得夸张极了,他喜欢看那个黑发青年盯着自己一副口水都快要馋出来的模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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